古田顺子为什么不逃跑?古田顺子有机会逃跑吗

2023-03-13 10:49:00 388 0
奇闻异事录
被宫野一伙严密监视的古田,想要逃走谈何容易。在这样一个密闭空间内,古田彻底沦为宫野一伙人的玩物,他们不分昼夜地蹂躏。

此期间,狡猾的宫野一边指使同伙监视古田,一边让古田每隔两三天便给家里打电话,让古田说自己这段时间学业和压力太大,正在外面旅游,让他们放心。

这样古田的家人便会以为古田只是想释放压力才外出游玩,而不会想到她被人绑架。同时宫野又持续进行对古田的肉体折磨,将她的精神和身体都逼到了接近崩溃的状态。

古田顺子为什么不逃跑?古田顺子有机会逃跑吗

古田自身的生物钟早已紊乱,也失去了时间感。同时,这些不良少年也逐渐厌倦了玩弄古田,开始觉得她是个累赘,因而也越来越懈怠于提供食物。

精神接近崩溃,身体极度饥饿,古田顺子惟有活着回家的愿望苦苦支撑着,她经常哼着歌鼓励自己,但是那些不良少年听到后却不断嘲笑她,在看到新闻播放火车追尾事故后,还编造出古田父亲在遇害者名单中的谎言,以此打击古田活下去的信念。

12月20日,古田被囚禁的第26天,她终于鼓起勇气,恳求宫野一伙放她回家。然而这群人自然是知道放她回去会带来不少麻烦,于是便以调侃的口吻询问她回去后将如何向家里解释。

实际上,他们根本没有想过放走她,否则完全可以在玩腻后将她丢到街上。而看着古田一次次努力说明自己回去会如何解释,只是他们新发现的一个取乐的方法,每次不等听完便对她又打又骂,这既能践踏古田的自尊心,同时满足了自己变态的控制欲。

就在这样非人的折磨下,古田也逐渐失去了自尊,为了让这群人放自己回家,任由他们变本加厉地折磨自己。这段期间,因为宫野一伙的各种暴行以及虐待,古田顺子已经无法站立行走,每天只能躺在地板上,于是宫野一伙便让古田在二楼用包装盒解决方便问题,因为他们谁都不想照顾古田。

渐渐地,二楼被古田身上伤口化脓味以及排泄物的气味所充斥,于是宫野一伙也逐渐不到这边来了。

这伙凶恶的少年这才发现,古田顺子已然成为一个大麻烦。眼下既不能放走她,留下她又可能随时都会死,在如何对待她的这个问题上,他们的决定显而易见:让她死。

1989年1月4日凌晨6点半,古田顺子被囚禁的第41天,因为长期遭到非人折磨,她的意识早已变得不清晰,甚至无法开口说话。这天宫野由于打麻将输掉一笔钱,为了发泄情绪,他将神作,渡边和凑伸治都叫到“基地”,四人对濒临死亡的古田顺子一阵拳打脚踢,嘴里还哼着歌曲。

这场殴打持续了三个半小时,在这段时间内,宫野将燃烧的蜡烛油滴到古田脸上,又拿出一支前端附有铁球的棍棒,用力捶打古田腹部。

其余三人便在一旁继续想着花样对古田进行施暴,直到上午10点钟,四人均已筋疲力尽,这才停止了暴行。宫野用录音带的磁带绑住顺子的脚防止她逃跑后,一伙人出门桑拿。而顺子早已在这场殴打中断了气——她终于得到了解脱。

几名少年在桑拿房待了整整一天,第二天凌晨,也就是1989年1月5日,几人回到家中,意识到古田已经死亡。但他们此时却没有半点罪恶感,只是纠结该如何处置古田尸体。

最后选择用毛毯和旅行袋将她的尸体草草地裹了一下,抬下楼装进车的后备箱中。又把车开到了邻近工厂的一处空地上。四人将工厂里的汽油罐搬了过来,把古田顺子的尸体连同旅行袋一起丢到了油罐中,并倒入水泥。

当天上午8点,原本计划将这个汽油桶扔到海里的宫野一伙将车开到江东区的海边工地上,然而这时他们却害怕起来,担心被人发现自己的可疑行踪,便将这个汽油桶丢弃在工地的一个不起眼角落里,之后便开着车扬长而去。

回去后,少年们彻底清理了汽车后备箱,并将二层所有古田用过的物品统统打包装进车里,开车带到海边全部烧掉。

1989年1月23日,古田被害后的第18天。足立区绫濑警署将宫野和神作两人带回警局,起初两人还以为是古田的事暴露了,但在警察的讯问中才得知,自己是因为去年十二月在酒店轮奸一个陪酒女郎,对方给报了警。于是两人放下心来,大胆承认了此事,但不承认胁迫对方。

于是警方申请了搜查令,后来检查官拿出了一条在他家搜查出来的女性内裤,见宫野的目光似有慌张躲闪,老练的检查官意识到事情可能并非只是轮奸那样简单,于是他半信半疑地诈问:“你杀了人吧?”

宫野的心理防线瞬间不攻自破,轻易地承认了杀人的事实。

检查官也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诈话会牵扯出一桩杀人案,于是他步步紧逼,逐渐套出古田顺子被监禁侮辱杀害到抛尸的整个事件过程。几天后,包括渡边,神作,凑伸治以及参与轮奸古田的总共六名少年全部被拘捕到案。

1989年7月31日,东京地方法庭对宫野,神作,凑和渡边四人进行了开庭审判,其余几人因检方认定属于“被迫参与犯罪”,因而免于起诉。1990年7月19日,案件审理近一年的时候,法官最终作出了宣判。

宫野,神作,凑伸治,渡边四人分别以伤害致死罪,故意伤害罪以及抛尸罪,被判处17年有期徒刑,5-10年不定期徒刑,4-6年不定期徒刑,和3-4年不定期徒刑,案件至此终结。

一:古田顺子有机会逃跑吗

悬疑读物2017-3-14

谨慎观看!!!

逝者安息

虽然笔者也看过不少杀人案件 但第一次看到这个案例的时候心里仍是一颤

本案的作案者,是四名16-18岁的少年。

======主犯:宫野裕史=======

主犯宫野裕史,出生于1970年4月30日。家庭环境优越,父亲是野村证券的中层人员,收入丰厚,母亲则是钢琴教师,温文尔雅。在这样的家庭出生的宫野,从小却没受到过父母太多时间的陪伴。因为双亲工作都很忙的原因,所以自幼与祖父母长大的他,在小学毕业时才回到父母家住,因此与双亲的关系并不好。而父母为了表现出对他的「照顾」,在物质上尽力满足他的同时,也放纵了他横行霸道的性格。然而,因为宫野对学习相当努力,所以在同学中的人缘还很不错。在他的小学毕业册上,关于「未来的梦想」一栏,他是这么写的:

「我想当少年管教所的所长。因为我以前不是个好孩子,打架、逃学、从便利店偷东西,所以我想我可以理解这些同样是坏孩子的心理。希望能用自己的努力,帮助他们重新做人。」

在升入中学后,宫野裕史参加了柔道部。身高160的他,虽然并不高大,但相当魁梧,而且臂力惊人。所以在中学期间的柔道部活动中,他大显身手,获得了诸多比赛的优胜。但另一方面,因为自己在力量上的优势,宫野也经常欺负同学,甚至跟校外的不良少年团伙走的很近,经常帮忙去打群架。

升入高中后,宫野同样选择了柔道部。自己暴虐的性格,加上颇为自以为是的社会关系,让他在柔道部里骄横跋扈,不把高年级的先辈放在眼里。于是在训练中,高年级的部员们和指导教师便对他格外严格,并且施加了体罚。在1987年9月,他刚刚升入高中不足五个月的时候(日本是每年4月份开学),便主动退出了柔道部,之后没有参加任何课外活动,而是把大量的时间花费在与社会青年的交往上,也参加了几次街头斗殴。这样的状态维持了几个月后,1988年3月,他从学校退学,转而在家附近的一所建材工厂打工。

但是,凭借宫野家里的收入,其实他完全不用外出打工。宫野的母亲为了让儿子远离社会青年的影响,所以才说服甚至是强迫他去工作。但这个结果也是可想而知的:因为实在听不进去母亲的说教,宫野在一次跟母亲发生口角的时候,出手打了母亲,全身多处淤青。这次事件之后,家里更是没有人敢说教宫野裕史了。

在宫野家中,其实夫妻关系也并不好。宫野的父亲从他初中时代起,便搬到外面与情人同居,所以对他的管教基本是不闻不问的状态。母亲与父亲的分居状态持续了几年,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宫野,其实对于家庭、爱情这些关系,都是相当漠视的。

宫野从学校退学后,在家附近聚集了一批从学校退学的社会闲散青年,拜把子成立了「极青会」,以恐吓威胁附近的小饭馆、收取保护费为业。就在这段时间里,他结识了本案的其他三名被告。就此,走上了一条让人生彻底倾覆的道路。

===== 第二主犯: 神作让 =====

神作让出生于1971年5月11日,是宫野裕史中学时的学弟。虽然比宫野小一岁,但他比宫野高出近20公分。身高180,剃掉眉毛,并且烫了「飞机头」,一看便是典型的不良少年。

神作让的家庭关系也颇为复杂。父亲是一名运输工人,母亲是一名在酒廊里的「妈妈桑」。父母在他小学三年级时便离婚,之后他跟随母亲生活。由于母亲想要再婚的原因,在他小学四年级的时候,他被送回父亲身边生活,但仅仅过了两个月,他就被送回了母亲家里。可以说,他的童年时代是在双亲都觉得他是个「拖油瓶」的环境中度过的。

从初中毕业后,他考入了一所私立高中。然而此时,母亲觉得给他出学费上学是个负担,另一方面母亲又考虑嫁人再婚,所以在家中对他的态度十分冷淡。从这时起,神作让开始厌学,逃学旷课时有发生。1987年11月,他便从学校退学,开始一边打工,一边参加夜校的高中教育。然而,因为与宫野裕史越走越近,他开始放弃夜间课程,当上了「极青会」的副会长。从此便跟随着宫野的脚步,开始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 从犯:凑伸治 ======

凑伸治从小是个好学生。父亲凑靖人,日本共产党的东京市足立区委员,同时也是一所医院的行政处处长。母亲同样是日共委员,与父亲在同一所医院工作,职务是护士。1972年12月16日,凑伸治出生在这个家庭。因为父母的工作相对稳定,而且对子女的要求很严,凑伸治和他的哥哥在小学时都是优等生。

然而,因为父亲的脾气比较暴躁的缘故,伸治和哥哥小时候几乎每个月都会被爸爸暴打一次,甚至会被赶出门外罚站。在这样的影响下,伸治的脾气也像父亲一样,在学校时经常一言不合便跟同学翻脸。伸治的哥哥在学年上比他高一级,与神作让是同班同学。一次偶然的机会,让他和这些不良少年走到了一起。

1986年冬天,凑伸治哥哥的摩托车被偷了,为了帮哥哥找回摩托车,凑伸治找到了当时中学里的「老大」宫野帮忙。于是在那之后,宫野便常常出入凑家。而因为伸治从小在家受到父亲的家暴,自从与宫野开始走到一起,伸治仿佛是找到了一个靠山。于是为了防止父亲对他再动不动拳打脚踢,伸治便常常把宫野和神作两个人叫到家里玩。因为凑家的房子比较大的缘故,所以他们一群少年经常是把伸治家的二楼当作自己的「基地」,几天几夜不回家地聚集在伸治的家里。

伸治自从有了这些不良少年做靠山,原本认真学习的劲头,迅速转化成为了对暴力的推崇,以及对父母的叛逆情绪。他在升入高中后,为了跟其他学生争夺「年级老大」的地位,用板凳把同学打得在地上爬不起来。因为这个原因,他在高一刚刚开学后不久便被退学。之后就混迹于社会,终日无所事事。

因为跟伸治混在一起的少年们也看起来「相当不好惹」,一贯对伸治兄弟张手便打的父亲,此时干脆就对他不管不问了。原本就与父亲不和的母亲,这样一来也就对伸治直接放手不管,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伸治那个比较认真学习的大哥身上。父母的无视,让凑伸治对于自己的小集体「极青会」更加依赖,他不但正式加入了这个组织,还出任「书记」的职务。

===== 从犯:渡辺恭史 =====

渡边恭史,1970年12月18日出生,与宫野裕史是中学同学,学级上他比宫野低一年,和神作同级。

渡辺加入这个集体,是很偶然的。在他5岁时,父母分居后离异,父亲在离异之后不久便因事故死亡,所以渡辺是在母亲一人的拉扯之下长大的。渡边还有一个姐姐,大他一岁。渡辺从小因为家庭环境的影响,便不太喜欢上学,而且性格比较阴暗。然而,因为母亲是美发师的缘故,工作太忙导致照顾弟弟的任务全交在姐姐的身上,渡辺也就形成了跟姐姐形影不离的感情。

在升入中学后,宫野开始追求渡辺的姐姐,于是渡辺也就因此认识了宫野,并且顺其自然地成为了宫野的「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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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极青会」成立之后,这些原本父母对他们不管不问的少年们,从此似乎过上了一种自己「随心所欲」的生活。他们每天都聚在自己的基地里,挂上「闲杂人等不得入内」的牌子,彻底占据了凑伸治一家的二层。而伸治的父母对此竟然也能不闻不问,大概是抱着一种「由他们去吧」的心态。于是这些少年凑钱买了丰田轿车,每天夜里开着车出去,以「找女孩」的名义在街上寻衅滋事,并且伺机寻找单身女性下手。

1988年11月8日,宫野、神作和凑三个人,在夜里开着车出来,在东京郊外的公路上,遇到了一名骑着自行车回家的19岁女孩。他们把车并到女孩边上,摇下玻璃,跟她说:「跟我们去兜风吧?」

女孩理所应当地拒绝了他们,然而这三个人显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他们把车横到女孩前面,逼停了女孩。之后神作从副座下来,拔走了女孩的自行车钥匙;凑从后座走出来,坐在女孩自行车的后座上,开始动手动脚。之后三个人一起把女孩强行塞进车的后座,神作和凑两个人一左一右坐到女孩的身边。宫野把女孩的自行车扔到路边,便开着车向着海岸的方向驶去。

「跟你说,我们可都是从少管所里放出来的,杀了你可是轻轻松松的哦。」

「把车开到海边去吧,那边海水正冷,好好给她清醒一下。」

在这样的威胁下,女孩只好同意了他们的要求。之后她便被三个人带到了酒店里,实施了轮奸。

这件事之后女孩虽然报案,但由于事发地点没有监控,警方并没有找到嫌疑犯。而三个人在这起暴行之后,觉得夜里正是他们可以大显身手的时候,于是几乎每天晚上,不是开车流窜在人烟稀少的公路上,便是在市郊的住宅区里的小路上,埋伏起来准备抢劫过路人。

十几天后的11月25日,他们遇到了本案的受害人:古田顺子。

==== 受害人:古田顺子 ====

古田顺子,出生于1971年1月18日,埼玉县人,就读于埼玉八潮南高中,与少年们所在的足立区绫濑距离仅仅5公里。

古田在学校中是有名的品学兼优的好学生,长相可爱,而且待人亲切,在学校中是女生们所仰慕的对象。——所以之后在她的葬礼上,很多同学都哭得撕心裂肺。尽管电视台在实况转播,但同学们都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悲伤,连致悼词的学生都几次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因为家境普通,所以古田早早便开始了准备就业,并且拿到了一家家电卖场的录用通知书。她原本是准备当年毕业后便直接入社工作的。

然而,就是这样一名17岁的少女,在她遇到了宫野一伙之后,却经历了我们常人无法想象的痛苦折磨。她所遭受的一切,我们无从知道真相究竟如何,但仅仅根据宫野一伙的供述,便已经足以让一个普通人产生「杀了这群混蛋」的愤怒了。

====== 噩梦的开始 ======

11月25日晚上6点,宫野突然找到了凑伸治,跟他说:

「今天是公司的发薪日,很多人都身上带着工资袋回家。咱们俩去街上发笔财吧!」

宫野所谓的「发笔财」,其实就是去街上抢包。凑伸治马上从朋友那里借来了一辆摩托,于是两人一前一后坐在摩托上,驶向了夜幕初下的街道。

当晚8点半左右,他们发现了刚刚打工回来,骑着自行车回家的古田顺子。

宫野此时突发淫念,跟坐在后座的凑伸治说:

「你从旁边踹她一脚,之后就交给我来搞定吧。」

于是摩托加速贴近古田顺子,凑伸治伸出左脚,照着古田顺子的右后腰便狠狠地踹了一脚。失去平衡的古田便连人带车翻进了路边的水沟里。宫野到前面一拐,把凑伸治放在路旁,跟他说「你快回家去,等我消息。」之后便掉头驶回了古田顺子的身旁。

「小姐,你没事儿吧?刚才那个人是疯子,坐在我后面用刀逼着我,我也没办法。他在前面下车了,可能一会儿还会回来。我送你回家吧,这里太危险了!」

古田来不及分辨眼前这个男人说的是否是实话,便半推半就地坐上了宫野的车。宫野把摩托开到了附近的工厂仓库的后身,把车停下来,凶相毕露地跟古田说:

「我其实是黑社会的头目,我们的组织已经盯上你了。你要不想被他们拐走轮奸拍成宫野V的话,就跟我来一发,我可以帮你摆脱他们。」

之后,宫野就把古田顺子带到了附近的酒店,实施了强奸。事后,他用酒店的电话拨通了凑伸治家里的电话:

「伸治吗?叫上神作和渡辺。我搞到了一个上等货,开上车,到XXX酒店来接我,今晚让你们好好爽爽。」

于是凑伸治和神作、渡辺三人便马上出门,开着丰田找到了宫野,并且用车将宫野劫持到了凑伸治的家里。

从踏入凑家大门的那一刻起,可怜的古田顺子还是在幻想着这些凶恶的少年们能够赶快放了她。然而,她却再也没能活着走出这栋房子。

11月26日凌晨,宫野一伙人把古田顺子劫持回了凑伸治家的二层。这里是他们的「基地」,然而对于古田顺子来说,却在这里结束了自己短暂的人生。

而这一天,恰好赶上凑伸治的父亲参加了医院里组织的三天两夜冲绳之旅,家中只有凑伸治的母亲和哥哥在家。这群不良少年夜里吵吵嚷嚷地把古田顺子带回来的时候,其实吵醒了已经睡下的伸治的母亲,但由于惧怕这群少年,伸治的母亲并没有上去问问是怎么回事。我也看了很多关于水泥杀人案的网上题材,其中凑伸治的家长对于受害人和犯行的那种漠不关心的态度,其实引起了相当多人的不解,甚至连很多媒体都完全搞不懂:这家里的人都是傻子吗?

但完全不是这么回事。这家人的状况,其实是陷入了一个很微妙的思维陷阱。如果我们尝试还原一下凑伸治的家庭环境,也许会给我们一个理解他们做法的好角度。作为犯行发生地,凑伸治家里的情况和关系的复杂及矛盾程度,其实远远超过我们一般人的想象。

首先,凑伸治的父母关系不好,两人经常吵架。而父亲尽管在凑伸治兄弟还小的时候经常对他们家暴,但随着伸治逐渐长大,尤其是接触了宫野一伙之后,父亲已经不太敢对他动手了:有很多次,宫野在伸治的家中跟他父亲发生了几次小冲突,伸治出于对父亲的愤恨,不但不加以阻止,甚至会参与其中。作为一名父亲,在家中势必要保持一定的「权威感」,所以凑伸治的父亲,选择了不去挑战这群不良少年:正如行将老去的猴王一样,他不会主动挑起对年轻猴子的决斗,而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出手维护自己已经外强中干的自尊。在这样的家庭里,凑伸治的父亲显然是愿意自己装聋作哑地活下去——因为毕竟他还有妻子和另外一个孩子,还需要在他们面前保持做父亲的尊严。

凑伸治的母亲,虽然看上去为人谨慎,但最大的问题是她曾经遭受过很多次凑伸治的殴打。作为一名母亲,被自己的儿子殴打是万万不能传出去的耻辱——尤其是在日本这种「耻感」非常明显的社会里。所以尽管凑伸治和宫野一伙在家中和社会上胡作非为,他的母亲对此始终采取了「眼不见心不烦」的策略。这种把头埋在沙子里假装看不到的行为,其实并不是他的母亲缺乏良知——而是由于羞耻心以及自尊心,让他的母亲不愿意承认自己养出了一个作恶多端的儿子,而且还时时遭到他的殴打。

而对于这一对儿夫妇来说,其实凑伸治的哥哥,也在很大程度上起到了让他们「逃避现实」的作用。因为哥哥相对来说比较争气,尽管性格懦弱,但在学业上成绩不错,所以凑伸治的父母等于是把所有的热情和希望都放在了凑伸治的哥哥身上。这样一来,凑伸治能够从双亲那里得到的

所以对于凑伸治来说,为了寻找存属感,他也一定需要一个群体对他的吸纳,这便成为了他投身「极青会」的最大原因。相比起那几个看到他也装作没看到的家人来说,他显然在心理上更贴近自己身边的这一群不良少年。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他让这群人在自己的家里为所欲为,其实不啻于是他对自己的家人的一种「复仇」和「宣泄」:既然你们无视我,那么我就要在这个家里占据所有角落,让你们无处藏身。

所以如果你能够站到凑伸治的父亲、母亲、哥哥和他自己的角度去想想当时的情景,那么很多关于「他的家人怎么不管管」、「他们为什么不报警」的疑问,其实也就迎刃而解了:我们站在上帝视角对于事件的评论,往往是忽略了每一个个体的人的内心活动的。而如果你能够把自己套入当事人的角色中,也就可以慢慢理解一些个中原因了。

「大义灭亲」谁都会说,但往往在自己至亲出现犯罪行为时,人们往往会选择无视甚至是包庇这些罪行,除了亲情的原因之外,「觉得羞耻」于是便假装充耳未闻,也许更是这些犯人家属们的心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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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在整个事件中,我最不愿意自己去套入的角色,就是可怜的受害人:古田顺子。

自从26日凌晨古田顺子被劫持到凑伸治家的二楼,经过了三天时间。在这三天之中,宫野、神作和凑伸治,一直在二楼的卧室关押着古田。每日三餐都由伸治到一层,等母亲做好了端上来,神作和宫野交替着看管古田顺子。几名少年在之后的审讯中,都没有过多地触及到这三天中,他们是如何对待古田顺子的。但从其他证人的角度来看,古田顺子在这几天里并没有遭受过于残忍的暴行。

11月28日晚上6点左右,作为极青会的头目的宫野,给自己几个手下打电话,要求他们到伸治的家中集合,并且说「给你看点儿好东西」。除了一直在凑伸治家中的神作、渡辺以外,另外还有四名少年也来到了伸治家中,他们是17岁的浅野高次,都筑洋,以及16岁的星寿和,伊原真一。来到伸治家中后,宫野得意洋洋地给他们展示了被囚禁了三天的古川顺子。几个人先是各种喝酒聊天,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宫野提出要大家一起轮奸古川顺子,以显示「对组织的忠诚心」。在宫野的要求下,伊原真一和浅野高次加入了暴行的行列,与宫野、神作、凑、渡辺一起六个人轮奸了古川顺子。

古川顺子自然不能乖乖服从,她躺在地板上拼命抵抗,与不良少年们撕打起来。楼上的动静惊醒了睡在楼下的凑伸治的母亲和哥哥。然而因为古川此时被用被褥捂住了嘴巴,无法发出求救的声音,因此伸治的家人们以为他们在楼上只是在打闹嬉戏而已,并没有深究。而几名少年在轮奸过古川顺子之后,竟然以「好玩」为理由,用剃刀剃掉了顺子的阴毛,并且还用各种手边的东西——啤酒瓶、竖笛、烟花等等异物,插到顺子的下体里..

11月30日,凑伸治的母亲到二楼来收拾房间,看到了在屋中被监禁的古川顺子。在这之前,她其实早就知道自己儿子那群人前几天带回来了一个女孩,但却从未想过他们竟然把女孩囚禁在自己家的二楼。

「你赶快回家吧。」凑伸治的母亲只是简单丢下这一句话,之后便拿着收拾的东西下楼了。

我们在上面分析过凑伸治母亲的心理活动,不难看出,她是一个很爱面子的人。所以当她发现自己家中有一名被监禁的女孩的时候,她采取的行动并不是解救她或者报警:无论哪种方式,都必然会导致她和儿子之间的冲突,而且还会招来警方的盘问和调查。她所希望的,其实是这女孩自动消失,不要和自己的家人扯上关系。所以,在她冷漠的行为下面,其实藏着一颗极其自私而又矛盾的心。

一周之后的12月初,凑伸治的母亲再次上楼来,发现古川顺子还在自己家里。这次她有些生气,然而还是没有采取必要的行动,只是对她说:「你现在赶快回家。」但是,在宫野一伙儿的监视之下,古川想要逃走又何其之难呢?

在这段时间里,狡猾的宫野其实也做了一些手脚。他让同伙监视着古川,每隔两三天便让她给自己家里打个电话。在电话中,宫野要求古川对自己家里说是「离家出走」,让家里人不要担心她。同时在肉体上持续对古川进行折磨,将古川的体力和精神都逼到了接近崩溃的地步。

更可怕的是,因为被关在这样的一所密闭房间里,古川与外界的联系已经被切断接近两周的时间。再加上宫野一伙不分昼夜的蹂躏,古川顺子已经丧失了明显的时间感,自身的生物钟也早已紊乱。同时,逐渐对古川感到厌倦的少年们,也开始觉得她是个累赘,因此在提供食物方面也越来越凑合。得不到休息,也得不到正常的饮食,古川能够支撑下去的唯一信念,就是「我要活下去」。

求生本能支撑着早已身心俱疲的古川顺子,她经常用歌词「加油啊!加油啊!」来鼓励自己。但是听到了古川自己对自己暗自鼓劲的声音,不良少年们却不断地嘲笑她,甚至编出「古川的父亲在火车追尾事故中丧生」的消息,进一步打击她活下去的信心。

12月8日下午,趁着负责看守她的人睡着了的机会,古川悄悄走下二楼的楼梯,找到了摆在楼梯口处的电话,拨通了110。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向警方说明情况,便被守在电话旁的宫野发现。宫野一把按住了挂机键,之后让神作把古川拖回了二楼。警方接到这起110的报警之后,因为觉得奇怪,便按照号码打了回去。宫野接起电话,跟警察说「没出什么事儿,是我打错了,不好意思。」然后便跑上楼去,和神作一起开始教训古川。

然而警方也没有就此继续调查。

12月中旬,因为顺子的尿弄脏了棉被,神作让跟凑伸治狠狠地打了她一顿。不断殴打的结果,顺子的脸部异常肿胀,完全看不出五官轮廓,惨不忍睹。「搞屁啊你,变成大饼脸了你看看」不知是谁说出这句话,少年们笑成了一团。

12月底,施暴程度越演越烈的同时,少年们给顺子吃的食物也越来越随便。食物主要是凑伸治的哥哥负责。刚被监禁的第一天还有叫外卖,后来只剩下一天一瓶牛奶,偶尔配上一块面包。也不让她去厕所,叫她尿在纸杯里,再强迫她喝下。「我什么都做请你们放我回家」顺子不断地苦苦哀求。如此,她被强迫全裸跳舞、在大家面前自慰、甚至还被人用直径3公分的铁棒和玻璃瓶塞入下体。

凑伸治的双亲此时已经感到不对劲,但是却怕在追问下去儿子会发飙,因此一直对二楼的声音充耳不闻。顺子因为脚上的烧伤化脓无法行走,身体也变的越来越虚弱,还散发出恶臭。宫野因为讨厌这股臭味,比 较少到凑伸治家去。

少年们看到顺子变成这样觉得很难处理,但又怕把她放了她会去报警。于是他们开始期望顺子死去。他们在顺子听不到地方,说了以下的对话。

「要把她杀了找地方埋吗」「要杀的话不如把她剁成肉酱」

「放在汽油桶里面烧掉也不错」「灌水泥丢到海里谁也不会发现」

「干脆伪装成自杀怎样?把她带到富士树海伪装成上吊」

整体对话里夹杂了嘻笑、打发时间的感觉。

12月10日左右,古川终于鼓起勇气,对宫野一伙说:

「请放我回家吧。」

然而这群不良少年,显然知道放她回去会给自己引来不少麻烦,所以完全没有打算放她走的意思。尽管宫野跟古川聊了一些「放你回去的话,你打算怎么跟家里解释」的话题,但宫野的本意,并不是想要释放她——否则之前那几周时间,宫野完全可以在玩腻了之后把她扔到街上去。实际上,让古川尝试解释这件事,仅仅是这群邪恶的少年们取乐的方法:他们让古川提出如何跟家里解释的方法,之后便对她又打又骂,用这样的方式来满足自己变态的控制欲,但也同时一次次地摧毁着古川的自尊心。

一次次期待着可以让这群人放走自己,然而又一次次地被这群人粉碎了自己回家的可能性,就在这样的心理折磨之下,古川的自尊也在逐渐地破碎着。她提出「只要放我回家,我什么都可以做」,于是这群少年们便变本加厉地折磨古川,提出各种变态的要求来为难古川。而因为有着强烈的求生本能的支撑,古川也竟然一一照做了。但就是因为古川如此的顺从,反而让折磨她的少年们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支配感,也更加坚定了他们不会放她走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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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期间,因为宫野一伙的各种暴行和虐待,古川顺子已经无法站立行走了,每天只能倒在地板上,时常陷入昏迷状态。因为带她下楼上厕所太麻烦,于是神作就出主意,把纸包装饮料盒撕开,让古川顺子在二楼自行解决方便问题。排泄物的味道,身体很久不洗澡发出的臭味,以及伤口化脓感染散发出的腐烂的气息,让二层的这件屋子中充斥着难闻的气味。于是宫野一伙儿也就渐渐不到这间屋子中来了。

看到古川顺子眼下的状态,宫野一伙此时也渐渐发现,摆在眼前的路几乎不剩下什么选择了。

假如像他们之前的各种性暴力犯罪一样,对受害人蹂躏一番后便扬长而去,也许对于宫野这群人来说已经轻车熟路了。但他们之后对古川顺子的做法,其实也是一种两难选择:放她回去的话,警方肯定会找上门来,自己显然脱不了干系,弄不好还要蹲监狱;不放她走的话,她眼下的状态又似乎随时会死掉,处理尸体也是个极麻烦的问题——更何况,这样一来,自己就等于犯下了杀人重罪。

宫野这群少年,缺乏责任感其实是显而易见的——对他们来说,古川只是个能够供他们发泄欲望,获得统治感控制感的一个「玩具」而已。从未想过,也从未意识到人命有多重的他们,对于如何对待古川顺子这个问题,其实决定下得异常草率:让她死。

「把她杀了埋了算了。」「还是杀了以后剁碎吧。」「扔到汽油桶里,然后一把火烧掉得了。」「灌在水泥里,扔进海里,神不知鬼不觉。」「伪装成自杀吧?把她吊死在富士山的树海里。」

就这样聊着如何处理古川顺子的尸体的这群少年,谁也没有意识到,古川顺子始终怀着一颗想要求生,想要活着回家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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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年1月4日─监禁第41天,早上6点,宫野因为通宵打麻将输了10几万火气正大,便将这股怒气发到了顺子身上。神作让、渡辺恭史、凑伸治三人因为讨厌顺子脚上的腐肉味,三人聚在渡辺恭史家里打电玩。宫野到渡辺恭史家找他们后,一伙人往凑伸治家二楼前进。少年们配合着音乐的旋律殴打顺子,顺子因此口鼻流血,地上被鲜血给染红了。此外他们把点火蜡烛,拿到她的脸上滴蜡,让她整个脸上都是蜡油。渡辺恭史因为不想沾到血,于是将宫野吸胶用的塑料袋套在手上,痛打她的肩膀和手。最后顺子全身僵硬,开始痉挛。

途中,宫野拿出了一支铁棒,前端附有1.7公斤的铁球,凑伸治将那支铁棒往顺子的肚子上捶了下去。轮到宫野来施暴时,神作让、渡辺恭史、凑伸治三人便在一旁出主意,一附半开玩笑的神情,让暴行更加严重。在宫野施暴的过程中,顺子意识到自己即将死去。

到早上10点,因为几个人都已经打得精疲力尽,对古川顺子的殴打才算停止。而这次长达三个半小时的虐待,是古川遭受的最后一次折磨 —— 她终于得到了解脱:古川顺子在被这四人殴打的过程中,早已断了气。

隔天5日早晨,不知该如何处理尸体的少年们,将尸体用毛巾包住放在旅行袋内提上车,之后将顺子的尸体连同她的书包一同放入从附近工地偷来的汽油桶里,倒入水泥。水泥是宫野从他以前工作的地方拿来的。

宫野在这个时候找到了当时由长渕刚主演的热门连续剧『蜻蜓』的完结篇录像带。这是因为顺子一直很期待这部连续剧的完结篇,而被绑架的那一天正好是精彩大结局,但是她却没能收看到。曾有几次听她说过很遗憾之类的话,所以宫野才想把录像带一起放进去。虽然这对顺子和其家人并无实质上的帮助,但这却是宫野在这起案件中唯一看得到人性的地方。但关于此事,宫野被逮捕后对警方供称:「与其说是可怜她,倒不如说是怕她变成鬼来找我」

早上8点,他们原本想将汽油桶丢弃到海里,但是将车子驶至江东区若洲15号地若洲海滨公园整备地时,心里害怕,便将汽油桶从抛出车外,丢弃在整备地里。

不良仲间の家に监禁し暴走族仲间十数人で轮奸、関系者は100人に及ぶ。期间几位少年杀人犯邀请了不良少年朋友多达数十人来侵犯受害者。该事件是日本少年犯罪史最悪事件之一。1990年5月21日,东京地方法院受理此案的检察官称之为“我国犯罪史上罕见重大凶恶犯罪”。

古田顺子被害18天后的1989年1月23日,足立区绫濑警察署找到了宫野和神作,将两人带回警察局审问。最初两人以为是古田顺子的尸体被找到了,但从警察的口风中,他们才得知,自己是因为1988年12月份时,两个人在酒店中轮奸一名19岁的陪酒女郎的事情,被受害人报了官。

两人认为这件事并没有什么了不起,于是便承认了这起轮奸,但始终强调「对方是自愿的」。于是警方对两个人的家里申请了搜查令,开始对他们的私人物品进行搜查。

1989年3月29日,两名检察官来到了东京都练马区少年犯看守所,要求分别面见宫野和神作。在宫野面前,检察官拿出了一条在他家搜出的女性内裤。于是检察官半虚半实地诈他说:

「你该不会是杀了人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宫野听到这句话后,再看到检察官拿出的这件似是而非的「证据」,于是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低下头说:

「对不起,是我杀的。」

检察官们大吃一惊,于是便一步一步套出了古田顺子监禁被杀抛尸的整个事件的全貌。几天后,神作、凑伸治、渡边以及其他参与了对古田顺子施以暴行的总共六名不良少年,全部被警方拘捕。

宫野如此轻易地交待了犯行,其实也是有原因的:他自从被关进看守所以来,整夜整夜被幻听和幻视所折磨,看守多次反映宫野一到夜里便独自在牢房中大喊大叫,时哭时笑。想必在检察官提审他之前,他的心理早已崩溃。

1989年7月31日,东京地方法庭对宫野、神作、凑和渡边四人进行了开庭审判。至于未被提起公诉的几人,是因为检方认定那几人是「被迫参与犯罪」,于是免于起诉。对四人的起诉罪名是:诱拐、猥亵、强奸、谋杀以及抛弃尸体。而少年们的辩护方则提出,古田顺子的死亡并非谋杀,而是「伤害致死」,属于意外。宫野更是提出「我本没想杀她」、「只是觉得这样持续暴行的话,她可能会死」—— 也就是说,他给自己进行了「过失杀人」的辩护。

在第一天的开庭之后,宫野当庭昏死过去。

1990年5月21日,经过检方和辩方在庭上接近10个月的交锋之后,法官当庭公布了检方提出的公诉书:

「...本案是我国历史上从未发生过的重大且极其凶恶的犯罪,被告人的作案和杀人动机毫无斟酌的余地。对被害人来说,她遭遇了常识无法考量的凌辱...」

在场的媒体纷纷表示,从未见过措辞如此激烈的公诉书。

1990年7月19日,案件审理接近1年时间之后,东京地方法庭对本案做出了宣判:

宫野裕史,伤害致死罪和抛弃尸体罪名成立。驳回检方提出的无期徒刑的求刑建议,改判17年有期徒刑;

神作让,伤害致死罪和抛弃尸体罪名成立。驳回检方提出的13年有期徒刑的求刑建议,改判5-10年不定期徒刑;

凑伸治,故意伤害罪和抛弃尸体罪名成立。驳回检方提出的5-10年不定期徒刑的求刑建议,改判4-6年不定期徒刑;

渡辺恭史,故意伤害罪和抛弃尸体罪名成立。驳回检方提出的5-10年不定期徒刑的求刑建议,改判3-4年不定期徒刑。

此判决一出,检方立即以「量刑过轻」为理由提出上诉。而一年后的1991年7月12日,东京高级法院对原判决进行了改判:

宫野裕史,由 17年有期徒刑 改为 20年有期徒刑;

神作让,维持原判,5-10年不定期徒刑;

凑伸治,由 4-6年不定期徒刑 改为 5-9年不定期徒刑;

渡辺恭史,由3-4年不定期徒刑 改为 5-7年不定期徒刑;

东京高级法院对这一判决,也阐述了自己的意见:「本案因为作案人均为未成年人,所以依法进行了从轻判决。尽管与成人犯罪的刑罚相比,这一判决似乎过于宽宏大量,但本着拯救和教育青少年为目的,本庭认为这一判决是合适的。」

(编译:悬疑读物,出处:贴吧 部分专栏,特别声明除标注“原创”之外,其他文章资料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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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为什么要杀古田顺子

对日本这个国家了解越多,就越觉得佩服(注意不是‘敬佩’)他们。自隋唐时期的日本遣唐使到近代明治维新,日本都给人以善于学习、注意弘扬本民族特色文化的印象。日本给世人以整洁、懂礼貌、聪明且素质高的形象(并不绝对),我也从不否认日本是个伟大的民族,但他们就像一棵枝繁叶茂的树,人们只看到一些细节表象,而鲜有人注意的树根却是腐烂的。

日本人谈不上“讨厌”这种语气情绪不算太强的词,但却是让人敬而远之的。因为他们的生命没有热情,自古以来就带着蕞尔小国的蛮夷之气,再礼貌也遮掩不住他们本性的冷酷,日本也绝不是有大国风范的礼仪之邦。日本其人——男不知慈孝为何物,女不知节烈为哪般

日本AV的盛行,给了世界以不堪与淫贱的印象

上图是以前报道的一位中国女护士在日抢救一位突发癫痫的日本男学生,这期间没见有日本人上前帮助他们自己的同胞。日本社会发生的很多事情都是让长着血肉心灵的人难以置信和理解的。比如日本最臭名昭著的【绫濑水泥案】发生后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事情。【绫濑水泥案】是日本青少年犯罪中最骇人听闻的罪行,它沉重打击了日本社会,颠覆很多人的认知。无论哪个国家,发生这种事恐怕都抬不起头来。日本评价其为「本案是我国犯罪史上罕见重大凶恶犯罪」「根本不用斟酌被告的动机」「凌辱的手段完全超乎想象」。

凶手是一群未成年日本少年,他们的所作所为与侵华日军无甚两样,皆为禽兽暴行。

但是在受害者长达一个多月的监禁期间,有上百人知道此事,包括至少十名参与强奸受害者的少年以及附近听到惨叫的邻居,竟无一人采取任何行动。案发后所有凶犯因都是未成年,所以日本愚蠢的《未成年人保护法》“保护”了这些丧心病狂的禽兽。多年后出狱的凶犯们仍有再次犯案的记录,导致日本网民骂声一片。《未成年人保护法》,这法律保护的是谁?日本司法似乎很注重“保护”未成年人,但它保护的是凶犯。因为被害者古田顺子也是未成年人,但是日本社会对她却没有任何保护。古田顺子的真名实姓、父母情况、在校成绩等鸡毛蒜皮的事情都被媒体报道,隐私挖得一个不剩。舆论甚至强调她是不良少女,引导了恶意风向,使一部分日本人认为古田顺子的死是咎由自取。

古田顺子作为一个未成年的受害者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日本的法律保护在哪里?

为什么说日本是一个匪夷所思的民族,原因还有以下:

【绫濑水泥案】居然被日本人拍成电影、画成漫画,古田顺子的悲惨遭遇成了日本人茶余饭后用来消遣的故事。

我只想知道,日本人,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不考虑受害者家属的感受,把这种犯罪行为拿去拍片画漫画去挣这带血的钱?有没有想过受害者家属看到漫画和电影重复他们女儿被害的过程,看着这些图画影像去满足其他日本路人的猎奇心理会是什么感受?

凶案的暴行已经如此恶劣,为什么还要持续伤害?你们为什么这样做???有没有哪怕一星半点对受害者的同情?

日本的漫画是全世界的翘楚,是同行们学习的榜样,但你们为什么把自己的才华用在这种灭绝人性的地方上?

日本另一个著名的未成年凶杀案【酒鬼蔷薇圣斗案】的凶手,我们只知道他叫“少年A”。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十三岁的受害者土师淳的名字和照片却堂而皇之地出现在报纸上?这个时候,日本的《未成年人保护法》又在哪里?为什么只保护未成年的变态凶犯,不保护未成年的受害者的隐私?同样是这个恶棍,出狱后写了一本书《绝歌》,描述自己当年杀害土师淳小朋友并砍下他的头的过程,日本居然允许该书出版并大赚一笔,给受害者家属带来巨大的精神创伤。日本蕞尔岛国,冷酷而卑劣!上至军@国@政@府下至平民百姓,慕强谄媚、心肠如铁打、不思教化且野蛮残暴,血液中流淌着禽@兽的基因,缺乏人类的仁爱与良知。日本的政府在二战的最后宁可让整个国家毁于一旦在世界版图上消失,让上千年源远流长的大和文化化为乌有都不肯保住平民百姓接受《波茨坦公告》。最后不得不在原子弹侵袭下被迫投降,这样骇人听闻的事情真是人类文明中独一无二的奇景。以上提起的范例还是日本针对本国人的罪恶,至于他们对其他种族的冷酷和凶残罄竹难书,自不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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