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中的别是什么意思?我们一起来看看吧。首先第一个就是我们的男主了,他在剧中是一个非常高冷的人,不管是什么事情都是自己一个人默默的承受,但是在他遇到女主之后,他的性格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变得开朗了起来,而且还经常和女主撒娇,真的是让人觉得非常甜蜜了。第二个就是我们的大猪蹄子皇帝了,他在剧中的形象也是非常可爱的,虽然有时候会耍小脾气,但是也是非常宠爱璎珞的。
萧韵一走进教室,同学们就发出一声惊叹,因为萧韵又换了一身新衣服。萧韵却是不动声色,只是对大家微微一笑,就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我捅捅正在打瞌睡的张北:“说,这个月咱哥俩吃啥?”张北嘿嘿一笑:“我看你就买包盐,这个月咱俩就蘸盐水吧。”

自从张北和萧韵谈恋爱以来,我就倒了霉了。萧韵爱打扮,是个天生的购物狂;张北爱面子,萧韵的所有开销他都负责,为了满足萧韵的所有欲望,张北不但花光他的钱,而且连我的生活费也搭上了。没办法,谁叫我是张北的铁杆呢。
人们都说一个成功男人背后都站着一个伟大的女人,现在我才发现, 一个漂亮女人背后都趴着两个男人:一个打肿脸充胖子的男朋友,还有一个有苦说不出的男朋友的铁哥们。为此我曾多次抗议,可张北厚着脸皮说以后我就是他和萧韵儿子的干爹,为了我那可爱的干儿子, 我就艰苦点吧。可哪有这种事,他们为了亲儿子花天酒地,我为了干儿子吃糠咽菜。不行,我得想个法解决一下这问题。
刚好下午没课,萧韵又衣着光鲜地飘到了我们宿舍。“张北,走,去逛商场。”
我一听这话心就一哆嗦,我狠狠瞪了张北一眼,意思是你小子别去 了,再去咱连买盐的钱也没了。可张北这小子不争气,好像没看到我凶狠的目光一样,穿上鞋就要跟萧韵走,这小子算是没救了,临出门还不忘假惺惺地问我一句:“你去不去?”
“去,我当然去。”我就等着这句话呢,我跳下床就要跟他们走。
“你去买啥呀?我们给你捎回来算了。”萧韵也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装没看见:“我去买包盐,买这个你没经验。”我得随时提醒张北我们的困境。
到了商场里,无论萧韵看上什么,我都说不好,张北也随声附和,这小子这次还真长出息了。萧韵气得小脸煞白,我则偷偷乐:萧韵呀萧韵,你也有今天。
“张北,你看这套怎么样?”萧韵指着一套红色套装说。她这次没敢征求我意见,我凑过去一看价格,心就一抽,这衣服要买下来,估计我和张北连买盐的钱也没了。
“俗,太俗了。”没等张北开口,我就发表了我的见解。“张北,我问你呢?”萧韵看来真有些生气了。
“我看,”张北看看萧韵又看看我,狠了狠心说,“还可以吧。”张北这话一出口,我就觉得眼前一阵发黑。
“好,那就买了吧。”萧韵说着就装模作样地掏钱包。
“不用,不用,我掏钱。”张北拉着我就朝收银台跑,我知道这小子是又想借钱了,摊上这么一朋友,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回去的路上,萧韵兴高采烈,张北心事重重,我则是欲哭无泪。
回到宿舍,我就对张北下了最后通牒:“张北,你该给萧韵好好说说了,再这么下去,谁也受不了,实在不行就算了吧。”
“兄弟,我也受不了了,可现在要是算了,哥哥我以前的投资不就白投了吗?”张北哭丧着脸说。这小子真是不可救药了!
“那好,你们不吹,那咱们俩以后就分道扬镳了。”我该下狠心了,我凭什么老这么陪着他过苦日子呀,到时候,他领一如花似玉的女朋友回家,我则面黄肌瘦地去见我妈,我怎么跟我妈交代呀。
“好,好,我想想办法。”张北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看他这德行,我也不好意思再逼他了。
第二天,张北一大早就出去了,直到快吃晚饭了,才溜达回来。一见到我,张北从兜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递给我:“这是咱俩这月的饭钱。”
“你小子不是去抢劫了吧?”我瞪大了眼看着张北。
“抢劫?就凭我这身子骨被抢还差不多。我去卖血了。”说着挽起了胳膊,他胳膊上果然有个红点。
现在大城市里基本都是无偿献血,听说在偏远一点的县城医院里才能卖血,那些地方卫生条件极差,极易感染传染病。“就不怕染上什么病?”
“别担心,我早就做好预防措施了。”张北懒懒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一次性注射器,我无奈地摇摇头,敢情这小子那点聪明都用在这 了。
虽然张北极其小心,可还是出事了。我找到萧韵,把一张化验单递给她。“什么意思?”萧韵瞪着她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我。
我惨然一笑,冷冷地说:“张北为了满足你的消费,被迫去卖血,结果染上了艾滋病。这就是他的化验单。”
萧韵一听,身子一软就要倒下去,我忙扶住她,说:“先别晕,快去看看张北,他还在宿舍里等着和你告别呢。别忘了,穿上你最漂亮的衣服,那可是张北的血换的。”都这时候了,我也没必要对她客气了。没等我说完,萧韵已经跑了出去。
等我气喘吁吁地赶到宿舍时,萧韵正趴在面色死灰的张北胸前嚎啕大哭。“别哭了,有什么话赶紧说吧,时间不多了,要不要我回避一下。”我转身就要走,我真怕他们说出什么肉麻的话来,我还真受不了这个。
“你站住。”萧韵止住哭声,转身过来就抢我手中的化验单,我一躲, 她没抢着。萧韵回头又看看张北,张北那死灰的脸上由于沾满了萧韵的泪水,有地方居然显出了一些白皙,萧韵抓过一块毛巾就朝张北的脸抹去,没几下就露出了张北白净的脸。
“你们俩合伙骗我是不是?”萧韵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我看看张北,张北吓得体似筛糠,小脸比平时白了许多。我长叹一声,看来还得我说:“是,我们是骗你,不过张北真的去卖血了。萧大小姐,你要是这么再买下去,早晚有一天会这样的。”
萧韵看看张北又看看我,说:“其实我一直在骗你们,我根本不需要那么多衣服。张北这人太爱虚荣,无论什么时候都不敢说声‘不’,我想用这种方法逼他说‘不’,可……”萧韵一拳砸在张北的身上。我和张北都愣了,哎呀,这是干什么呀?整个一现代版的《王花买父》,敢情我们都被萧大小姐给骗了,不过说实话我和张北真够窝囊的,都要喝盐水了,还不敢说“不”。看来无论爱情也好,友谊也好,说“不”的勇气要远大于说“是”的勇气。
萧韵见我们俩不吭气了,微微一笑,从钱包里掏出一沓钱。“这是我这几个月省下的生活费,”她数出几张递给我,“这是张北借你的钱吧, 现在还你,这个月不用喝盐水了。”
我怎么能接萧韵的钱,以后我得叫嫂子呀。“算了,就算我给干儿子的压岁钱吧。”我把钱推了回去。
可没想到萧韵脸色一变,揪住张北的耳朵厉声喝道:“什么干儿子?你们又怎么编排我了?快说。”
“我说,我说。”张北吓得声音都变了。
张北算是完了,到现在都不会说“不”,哈哈。
(责编/邓亦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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